第五章 天罚启动[1/2页]
nbsp; 项忠高举双臂,狂叫起来。“等一下,等一下,别吵吵了,你们快来看!”
二人被项忠这一嗓子都给镇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见项忠坐在显示器前,两眼紧盯着屏幕,情绪很激动。
见刘汉和项忠二人的吃惊样子,金北山瞄了一眼屏幕,面带嘲讽地说:“你们这些傻瓜,这有什么让你们吃惊的!你们难道相信这个女人说的话吗?她就是个蠢婆娘!再看看她身后跪着的三个人。他们哪个像人?都是魔鬼;向他们问好吧,他们应该被挂在旗杆上!”
电幕的中间,有一个高台,不是很高,也就一人来高,很粗糙,一看就知道是临时搭建的,台面上跪着一男三女四个人,每个人身后都站着两个人,将他们的手臂背到身后,牢牢地控制住。
台子的前面竖着一根木杆,大概有三米高。
“我。。。。我说的就是旗杆,你们看,旗杆上好像有个婴儿。。。还,还在动。。。”项忠用颤抖的手指,指向木杆的顶部,上面倒挂着一个婴儿,刚出生的样子,身上的胎毛还没退掉,手脚偶尔动一下,才知道他还是活的。
“你们想看就看吧,”金北山悻悻地说。
“把那个恶意生孩子的淫妇带到前面来”画面传出来一个恶狠狠的声音。
“吊死她!吊死她!!”周围的数千人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声,声音整齐划一,就像被专门训练一般。
“恶意生孩子?!”项忠转头看看刘汉,这句话他的确没听明白,毕竟对这里的语言不太熟悉,完全靠翻译器,难免不出现纰漏。
“应该是。。。。不怀好意的意思”刘汉甩了甩脑袋,给出自己的解释,“就是。。。那个娘们在外面偷汉子,还生了孩子,被婆家发现了。。。。对,就是私生子。”
“哦”项忠恍然大悟,自语道,“那个娘们也太夸张了,自己在外面拈花惹草,也就算了。那几千人那么激动干嘛?他们现在为什么到这儿来呢?难道....这几千人都和她有一腿?....也不对呀,师叔,这几千人里,还有不少女的,还有老太太。。。。这娘们也......太彪悍了吧!”
见二人越说越离谱,金北山只好插话道:“她是在承天节那天生孩子。是大不敬!”
项忠说:“你是说......她生孩子......生出麻烦了?生了个怪物?”项忠还是没理解,人家自己生个孩子,关别人什么事,怎么惹得纵情激愤。
“她生孩子没问题”老首座说,“问题是,她不该在承天节那天生,那一天是不准生孩子的!”
“还没明白?”见刘汉和项忠还在面面相觑,一脸的懵逼,老教授问道。
“没明白!”二人同时摇头。
“唉,你们怎么这么笨,这都不明白。”老教授只好继续说,“这一天是我们伟大的慈父的诞辰日。”
二人这才恍然大悟,项忠祝贺道:“哦,原来你爹和那个孩子同一天生日,贺喜,贺喜。不过,你的也太霸道了吧。同一天生日而已!”
“住口!可别乱说!”北山喝到,“我爹和我们伟大的爹可不是一个人。我们伟大的父亲,可是我们所有人的父亲,是我们的慈父!深受我们所有人的爱戴!如果你们两也想在我们这颗星球生活下去,你们也要尊我们的慈父当父亲。”
“我妈不一定同意!”没等刘汉说话,项忠不干了,“她同意,我没意见.....”
北山楞了一下,也没明白:“和你妈有什么关系?!”
“我认个爹....和我妈没关系?这个....哦,我明白了,”项忠恍然大悟,“是义父,我们俩要认一个义父,对吧。”
刘汉不干了,给了项忠一巴掌:“什么叫我俩认一个义父,你傻了呀,你的义父,当然就是我的兄弟了,我俩可是差着辈分呢。”说完,转头又笑嘻嘻地对教授说,“我认一个兄弟!没问题,多个朋友多一条路嘛。”
教授急了:“笑什么!也是你的爹,是亲爹,最亲的爹!”
“教授,大家都是文化人,胸中还是有些墨水的,我虽然不是什么博士、教授,一些基本的逻辑还是有的:你这个‘也’字是什么意思!”
教授冷声道:“字面意思!”
“等等,等等。。。。”刘汉抓狂了,双手拼命抓扯自己的头发,“我怎么感觉有些乱.....他是他爹...他还是我爹;他是我师侄,我是他师叔...他应该喊我爹叫师爷....我应该喊我的师侄叫师弟,喊师侄的义父叫师父....也就是说,这个人既要给我当爹,也要给我当兄弟?!”
教授也懵逼了,这些问题他可从来没想过,自己喊了这么多年的‘慈父’,包括自己的儿女也同样喊了很多年,现在一想,那自己儿子喊自己的母亲到底是应该喊‘娘’还是喊‘嫂子’?
“教授,你这就过分了,我俩投奔这里,还得让我爹妈离婚,还得让我娘改嫁...我...我做不到......说不定我爹还会打断我的腿......”项忠使劲搓了几下脸,妄图让自己理清这复杂的伦理关系,显然,他过高地评估了自己的智商,只好说:我们还是谈点别的吧,还是说他们吧....他们这是给那个可怜的孩子举行认爹仪式吧!挺隆重的,就是看起来惨了点...你看你看,那个孩子都不动了。这个‘慈父’也太不慈了吧。”
教授大急:“不行!今天我必须把话说清楚,不然的话,被人举报,我可连工作都会丢,连退休金都会被没收的,我的子女也会被牵连的。”
怎么又和退休金扯上了关系?!项忠却不敢再转换话题,知道在‘认爹’的话题上,他们永远不会在同一个频道上,永远是鸡同鸭讲,再说,这个‘慈父’太可怕了,好像是万能的神一样的存在,不但突破了伦理,更像一个魔鬼,坚持说道:“那位太太哪天生孩子,在什么地方生孩子,完全由她本人决定,她不可能面对这么多人,不可能在那么多人面前生孩子。我想,你们一定不会有集体观摩别人生孩子的习俗吧。”
“是的,”金北山无奈,两个话题都很敏感,只好说,“她哪天生都可以,唯独承天节这天不行。”
“我承认,我是第一次,我无法分清你们的思维模式”项忠说,“金教授,你说的话我不太理解。”
刘汉也说道:“我自己也不完全理解,教授。人类的理智和感情都太复杂了,你说的话,我觉得已经超出了我的智力范围,我们都难以理解。”
“怎么啦,我的朋友。”北山也急了,怎么这么浅显的道理,就是一个孩童一听就明白的道理,这俩外星人就是不懂呢,“我的话还不能完全表达我的意思么?”
“我在竭力理解你那些话的意义。我感到这些话都十分重要的。也许,连师叔也不完全理解你的话的重要性。”项忠也有些不好意思,这不是装的,是真的没明白,非要认一个爹,还是一个公爹,不是老公的爹,是公共的爹。生个孩子还要有出生时间的限制,这是什么样的恶趣味,非要给所有人当爹他有那么多钱养孩子么,“要不,我们再换一个话题....咦,你看,他们打起来了!”
果然,就在他们辩论‘共爹’的时候,人群出现了骚动,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似乎收到了什么神秘的指令,也听不清喊着什么,反正喊声震天,把手中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如雨般地向台上甩去。
那四个人呢,也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一动不动,连躲闪的动作都没有,任凭鸡蛋、菜帮子落在身上。
和刘汉与项忠的反应不同,一郎和女娲两人却很是激动,只见一郎原地转圈,抚掌大笑:“对,打呀,这么笨,一点准头都没有!唉,那个人,你把裤衩脱了甩上去就过分了啊!多骚腥啊。那个孩子咋还没死呀。赶紧死人呀,死人了,小爷就可以出手了!”
转啊转啊,一郎突然一个急刹车,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女娲说:“我们这样的幸灾乐祸,是不是有点太缺德了,那边都快死人了。”
“缺德?”女娲噗呲一下笑出声来,“你有那玩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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