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七百五十一)过谦[1/2页]
褐手人想了想,笑了笑。
“想到了吗?”灰手人问。
“真的?不像啊。”褐手人笑道。
“怎么不像啊?”灰手人说,“我什么都没说,你竟然能说出不像来,有点新鲜啊。”
“你这种什么都见过的,这种事能令你感到新鲜吗?”褐手人问。
“不是。”灰手人道。
“不是?”褐手人故意笑道,“你是想说不是这种事令你感到新鲜了?”
“你又成心了。”灰手人笑道,“我是想说我当然不是什么都见过啊。”
褐手人道:“这你就不必过谦了。”
“我没有过谦,是你说得绝对了啊。”灰手人道,“什么都见过?你说的可是什么都见过啊!”
褐手人道:“这个怎么不能说?”
“好像世上就没有我没见过的似的。”灰手人道,“这种说法不大合适吧?”
“有什么不大适合的,就算不是世上没有你没见过的,你也是见过的特别多,没见过的特别少,对不对?”褐手人问嗯。
“所以说,你还是说绝对了,对不对?”灰手人问。
褐手人对灰手人笑道:“反正我没出现没那么舒服的感受。”
“现在有没有出现没那么舒服的感受已经无法作为说话是不是说绝对了的判断标准了。”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问灰手人:“那倒是啊。但我可以不说我绝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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