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零九十)藏信[2/2页]
厉凭闰坐在桌前,再次感受到那桌面实在光滑得很,竟暗想:我坐在它跟前,心是否能越来越接近它?我的心会不会很快便如那桌面般光滑,到时候我是否就能将某些记忆轻轻一推,就推开了?
然而此刻他依然认为自己的心如山路崎岖,并不容易不想某些事。
厉凭闰将那衣服放在那光滑的桌子上,用剪子一点一点地剪开缝着信的衣袋。
望着那针线穿过的痕迹,厉凭闰仿佛看到了他妹妹在一针一线将信缝进去时认真的样子,暗想:不知道她留下这个是想告诉我些什么。缝得如此密,这里面的信上,是否会有大秘密?
厉凭闰问铁今绝:“铁长老拿到这衣服的时候,它就是这样的?”
“是啊。”铁今绝说道,“厉庚弥交给我时就是这样的。”
“那铁长老是否了解信上写了什么具体内容啊?”厉凭闰问道。
之前厉庚弥跟铁今绝说过她大概写了哪种事没写哪种事,仅仅是为了让铁今绝踏实放心,她并没将具体的内容告诉铁今绝。
铁今绝觉得如果说自己完全不知道,也不大合适,于是便对厉凭闰说:“厉庚弥将这小孩子的衣服交给我的时候,就是缝好了的,我从来都不曾拆开过,也不曾将里面的信拿出来,我根本就不曾看过这封信,你绝对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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