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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去问岳狂繁的那个人又是一致没说话,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看着他们那些人的表情,听着他们说话。
他想:在铁仓廷这种地方,像我们这样的人对别人说实话好像没那么重要似的,但是对有权势者,是必须说实话才能使自己危险小一些吧?
也不一定。要是说的实话令有权势者不高兴了,我们这种人也搞不好会被怎样对待。
好像,我们这样的人有没有对有权势者说实话也不是多重要的,似乎更重要的是不能让其他人认为自己会对有权势者说假话。
就像他们,在我刚才说出真相之前,他们中的多数人那副样子……应该就是误会我了。
然而在我说出真实情况后,他们大概觉得只有像我这样说没去试着找过殷派任才算是严谨的实话吧。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之前所想的
“找不到”和
“能找到”这两种答案都蒙上了一层欺骗岳摄揽的色彩。大概就是因为这样,他们表现出的态度才会前后不一,都要在其他人面前显示出自己从一开始想的就是跟岳摄揽说这种严谨的实话,而不是他们之前想的那种可能会被人为欺骗岳摄揽的话?
就在去岳狂繁那里问事的那个人想的时候,那两个人还在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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