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千一百五十三)够疼[2/2页]
「你说话都成什么调了?」灰手人笑道。
「如果我不是这种调说话,你会不会以为我是一本正经说的啊?」褐手人笑问。
灰手人道:「说说你刚才认为自己明白成的那个意思吧。」
褐手人说:「我刚才就觉得你让我猜你会不会像那个人一样,想事情就想很长时间,那么久都没动静。」
灰手人笑道:「这就是真明白啊。」
「对了吗?」褐手人道,「真明白?」
灰手人说:「对啊,我就是这么想的。
褐手人笑道:「那真是不错。」
「你猜我想出来没有啊?」灰手人问。
褐手人笑道:「想出来了。」
「为什么这样猜?」灰手人问。
「就是觉得你想出来了才问了我这么一句。」褐手人道。
「没想出来也能问啊。」灰手人笑道。
「确实能问,但这次应该不像。」褐手人道。
灰手人说:「怎么看出来不像的?」
「不知道啊。」褐手人道,「我可说不清楚。你说你要说的事吧。」
「我一点一点说。」灰手人笑道,「你该不会等不及吧?」
褐手人故意笑道:「你以为我主要是在等你啊?」
灰手人哈哈大笑:「哦,不是,我们现在是共同等那个人,对,在过程中,就算你等我或者我等你说点什么,那都不会是最主要的。」
褐手人道:「是啊,所以,不管我是不是等你说话,我都不得不等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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